麗霞的出走爲了追求“幸福快樂”,或者說她對男性沙文的反抗,但不幸的是,她又自願落入另一個男性懷抱,於是這種出走沒有絲毫的“反抗”真諦 ,依舊沒脫離男性沙文。若在今時你會對麗霞的選擇同情而不以爲然,甚至有女性會說沒男人我照樣快樂生活。

  在70年代的臺灣農業社會的末期,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女人以男人的快樂而快樂,即便在性生活中男人亦在“操”女人,女人完全沒有自主或主動權,而當時的西方女權運動從60年代中以來早已經蓬勃。

  其實兩性的平等不該是個問題,就算也是兩性間的協作問題剔除性別論,人的平等不該是個問題,但人的平等與否從道德階級社會等因素之後就一直是人類社會無法解決的問題甚至到人類絕種。

  而阿青的出走因爲做出了“孽事”——同性性事。阿青的出走不象麗霞是主動,他是被父親趕出家門,被學校勒令退學,他的出走是被動的,即便龍子也是被父親的“我在世一天你別回臺灣”而去了美國。

  在男性沙文的社會中,男人只能“操”女人,而男人“操”男人簡直就是違背了規律而女人也不能表現出類似男人強悍操控的一面(所以女同性戀也是被大力批判的)當然男人的柔弱無力被撫慰等也是行不通的,更遑論男男間的感情用事。

  從這點來說阿青龍子的出走和麗霞的出走有異曲同工之處,都希望父親或者說家庭能給他們所謂的包接納及兩性間或兩代間的互動,只是希望終成失望女人和同性戀者都是社會的弱勢他們的反抗掙扎呐喊是卑微的只能在閨房或只在暗夜存在的王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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