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驚覺回憶的不可靠。

那是個很模糊的印象,甚至,就像我說過的,我甚至想不起來到底當時跟你是多熟的朋友,只能依稀的記著,短腿,教室前方,還有你講話的樣子。

但那真的是種坦率的肆意,有一種和老友相處的自在感,無須太多的思考,就很直接的,聊著,笑鬧著——縱使說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國中時到底跟你是多熟的朋友。

也許是憑藉著一種直覺的默契吧? 

我們翻著畢業紀念冊,你抱怨著上面完全沒有你的照片。

中午去春天百貨的美食街吃飯,吃完午餐,到麥當勞買了我們的第一支蛋捲冰淇淋。

下午一直到晚上,我們繼續聊著,趴在床上,抱著棉被與枕頭,還拚命的打了一堆電話給國中同學約隔天的小型同學會。幸虧,有你的幸運之手。

送你回家上車之時,竟也約莫是晚上10:30了。 

十二個小時。半天。 

這是今年暑假故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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