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這麼認為,對我來說,沒什麼東西是不合時宜的,端看自己是什麼角度去看待它。

  編寫劇本時,從頭至尾,我都沒有「同情」《孽子》裡的角色;因為,我無法站在高處去看待他們。

  我希望,跟他們站在同樣的位置。

  因此,這些角色,都寄託了我的希冀--即使周遭千瘡百孔,卻依然可以證明人性的溫暖與美好。

  也許,這樣的改編觀點,是我與導演的一廂情願,但我對人性,對這個世界,一直是這樣看待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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